梁思齐现在态度强势得像神经病一样,一旦有一丝发展不按他的想法走就面露不满。
我没回答。
啪地一声,他手按住我正收拾的一摞文件,轻笑一声:“就因为那天说了你几句,现在就迫不及待想回职场?”
他戏谑地看着我整理出来的各种资产文件,不以为意。
他的不当一回事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。
在我的计划里,离婚是我做好所有准备的时候才跟他提,省得再添争执拖慢离婚进度。
我没回答他,他又嗤笑着说:“你也不想想,你都多久没工作了,贸然回去打乱别人的工作节奏,闹脾气也要有个度。”
“你已经不是十几岁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了,别闹脾气了,嗯?”
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明明再熟悉不过的五官,现在看着却那么陌生。
说完这近乎警告的耳语,梁思齐满意一笑转身离开。
他觉得我不会反抗他的任何意思,一如这么多年,我和他吵和他闹,但最后结果仍然如他所愿。
自从我重心转移到家庭,我和梁思齐不知不觉渐行渐远。
以前我体谅他工作辛苦会委屈自己向他低头。
但这次,我真的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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